,垂下头,手指在裙子上的绣花上无意识的划来划去,愣愣忡忡的想出了神。
“夫人,”丹桂见李思浅呆呆坐着,除了手指一动不动,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
“啊?我没事!”李思浅飞快答道,答完又愣住了,“丹桂,这一阵子,我是不是看起来很……”李思浅挥了下手,又挥了下手,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想说的意思。
“夫人是跟往常不大一样,”丹桂跟了她小十年,明白她要问什么,“我一直觉得夫人是我见过的最想得开的人,没想到夫人也有想不开的时候。”
“你知道什么……”李思浅让她说的想笑又笑不出,只不停的挥着手。
“唉!”丹桂长长叹了口气,“夫人还记得那件事吗?那时我刚跟了夫人没两年,离咱们府上两条街外的姚举人家那事?姚举人媳妇那么温婉柔和的一个人,毒死了连自己在内姚家满门,就因为姚举人中了举回来,带回了一个能诗善书的妾侍,我和夫人说,姚家奶奶做出这样的事,指定是鬼上身了,姚家老爷中了举,富贵了,自然要纳个妾,怎么能因为这个就杀了全家呢,夫人跟我说,那上身的鬼叫‘情’,姚家奶奶必定是极爱姚家老爷,这才容不下妾侍,这才走了这样的极端。”
李思浅看着丹桂,目光变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