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玉姐儿虽说算不得性本善,可也不是那种至恶的,多花点心思,不是教不好,是有办法的。”
邹嬷嬷看着李思浅,轻轻叹了口气,“姑娘话既然说到这里……唉,姑娘从小就是这样脾气,不爱管闲事。”
李思浅看着她,露出丝笑容,邹嬷嬷疼她疼到溺爱,这话说的好听,刚到这儿时,她还是从前的思想,别说族人,就连嫡亲的兄弟姐妹,各人爱怎样就怎样,好是自己的,不好也是自己承,后来见多了一族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实例,想法改了不少,可到底不能象这里的土著那样,从骨子里认可宗族和那些礼法,不然,她也不会放任玉姐儿到现在这种境地,要管,她有的是办法。
“姑娘都这样了,二爷也没怎么着那位姐儿,您就别替人家担心了,先想想自己,今儿一天,统共就喝了一碗半汤,你是双身子的人,这样可不行,不等孩子长大,大人倒要垮了!”邹嬷嬷岔开了这个让人相当不愉快的话题。
“这蜜饯吃起来倒舒服,让厨房做碗鱼丸吧,我看看能不能多吃些。”李思浅顺着邹嬷嬷的话也转了话题,过去的错已经错了,反省一遍就够了,反反复复除了折磨自己没有别的用处。
南周京都,和皇城隔了四五条街的一处富贵流淌的五进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