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夫人再也忍不住,掩面抽泣,“这些年咱们在府里有多难,你这个嫡长子有多难……我能有什么办法?公主说的明白,咱们护佑四爷登基长大,别的不说,就是跟四爷这份护佑长大的情份,也就够了,你妹妹的事,岂是我能做得了主的?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没了,我……”
简夫人哽咽的说不下去了,只一声紧一声的抽泣。
“翁翁为什么那么厌恶你?厌恶我?”简夫人抽泣声稍缓,韩征盯着她,一字一句问道。
“你?”简夫人眼睛猛的瞪大又缩回去,“我……”
“韩家和简家订的是娃娃亲,这门亲事是翁翁亲自上门求的,阿爹成亲前,翁翁连个通房都不许他收,翁翁为什么会厌恶你?”韩征一句接一句紧逼。
“你听到什么混话了?你这是跟阿娘说话?”简夫人象觉察到危险的野兽,瞬间就从头到尾武装起来,紧盯着韩征,仿佛随时要扑上去撕咬。
“阿娘这么精明的人,当年……这么多年,难道还没处理干净?难道还能让人说出什么话?”韩征悲伤的看着简夫人。
简夫人一口气堵住,外头的人,当年她的阿娘替她处理的干干净净,只除了她身边的人。浓翠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她遇到征儿他爹之前,她就是她屋里的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