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往外冲,宋皇后脸上的神情更加呆木,谁烧死了?浇了上千斤灯油,自己放火?这不可能!三哥儿又不是傻子……
“娘娘,看不到,您别这样,这是他胡说八道!”姜嬷嬷又奔进来,看着背靠着窗台,一只脚撑地,一只脚抖来抖去的青年内侍,厉声呵骂,“滚!我告诉你!你这是……”
“我早就该出宫了,不过好心来送个信,对了,还有件事,前儿官家立了遗旨,有两条:其一,废太子是皇家血脉,只可圈禁,不许任何人轻慢,若有儿女,男子三岁出府,依皇孙礼教养,女子七岁出府,依郡主礼教养,其二:皇后宋氏并无大恶,本性至孝,新皇既位要立为皇太后,迁城外离宫尊养。”青年内侍笑眯眯看着两人。
姜嬷嬷听的面无死灰,青年内侍看着她,又看看脸色总算有了变化,越变越难看的宋皇后,仰头大笑,“官家倒是有情有义,可惜啊!好好给自己准备两杯毒酒吧!真是报应!报应!”
青年内侍一边笑一边大步出屋,姜嬷嬷只觉得头目森森,浑身上下如披冰水,难道三爷真死了?
听李思清说了废太子烧死在高墙内的消息,王相公心里一阵轻松,抬手拍了拍一脸懊悔难过的李思清,“人各有命,这怪不到你,就算及时传了话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