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想到最极致,我既然想到了,总比没想到好,为母则强,哪怕只有一线机会,我也不会让我的孩子象他父亲那样可怜。”顿了顿,李思浅声音轻缓而低,“我们活着,不就是希望儿女们比我们活得好?象舅舅您,您拿莲生当亲生儿子一样,您为他操碎了心,不想他重蹈您的覆辙,不希望他经历您经历过的痛苦,您盼着他不受人操控,能护得住爱人家人,能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我和莲生也和您一样,希望我们的孩子能活的好一些,快乐一些,幸福一些。”
广川王扭过了头,好半天,长长叹了口气,“好好好!你很好!很好!你信神鬼之说吗?”
李思浅一愣,犹豫了下,点了点头,这话题跳跃太快,神鬼之事,她不能不信,不敢不信。
“什么是神?什么是鬼?我问过袁先生,他没有神通,他的师门里,师父师弟却大有神通,他说不知道,他只知道人间的祭祀,祭祀的是活人的念想孝心,抑或是其它种种。”广川王的话突然停住,失笑摇头,“你看看,我是老糊涂了,这些话不可以说,早年我执念极重,一心觉得赵氏在我手里断了血脉、断了祭祀,我无颜以见列祖列宗,后来,经的事多了,也就想开了,我并不执着于延续血脉,断了就是断了,我想得开。”
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