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毁容对一个女孩来说,意味着她下半辈子可能过着无比凄惨的人生,这女孩的母亲如此的担忧自己的女儿会毁容,这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温九也并没有多想,只是把注意力完全的转移到女孩的伤口之上了。
    病人家属的话,她自然也是要回答的:“这伤口很严重,而且流了这么多的血,我不能保证治疗之后她是否能恢复原貌,我只知道现在必须马上为她缝合伤口。阿果,快帮我准备工具!”
    陈阿果早就把该缝合伤口的工具,给温九准备好了,听温九这么一吆喝,他连忙把托盘给,拿过来了。
    温九先给自己洗了手,拿起一个蘸了烈酒的棉花球,先给自己的双手里里外外的消毒,然后,又拿起一个新的棉花球,准备给那女孩脸上消毒。
    这时候,那女孩的母亲突然跪倒在温九的跟前,伸出手来抱住温灸的腿,撕心裂肺的哭着哀求她:
    “大夫,我求求您了,您真的,一定一定,要让她恢复原貌呀!”
    当医生久了,情绪激动的家属温九见的也多了,不过像眼前这个女人的样子,温九倒是第一次碰到,她现在正要给那女孩处理伤口,可是,那女人作为女孩的娘亲,却一直扯着温九的腿,耽误温九做手术,这真是有点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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