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剧痛和寒冷给淹没，若不是他有身为特工的意志，怕是早就晕过去了。
但是即便如此，已经年迈的惠东大帝也不敢轻易活动，因为哪怕是轻轻的一动，都可能加速自己的死亡。
“维克多……毛子国绝对要毁了维克多才行，这样的邪恶存在实在是太不受控制了。”
即便是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惠东大帝也依旧思考着毛子国的未来。
在他看来，维克多实在是太邪恶了，即便是德意志的黑暗生物和他比起来，也如同温顺的小猫。
确切的说，德意志的黑暗生物是拥护秩序的贵族和军方之人，因此他们的本质虽然是黑暗生物，但是行为举止却并不会践踏现有的规则，顶多通过手段去修改规则。
而维克多呢？他是在享受践踏规则的快感！
“不行！我还不能死！”
“我要将我的意志传达下去，绝对不能让这个邪恶的不死者扰乱毛子国的秩序！”
想到维克多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在动摇现在的权力架构，是在动摇整个毛子国的体系，惠东大帝刚刚涣散的精神竟然是回光返照一般的凝聚起来。
感受到惠东大帝的精神波动，盘坐在天空之中，冷漠看着这一切的方累终于露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