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把？”
项佑铭也不客套，淡然一笑，答非所问：
“法恩大师最近身体怎么样？”
提起法恩大师，法隐大师微微摇头：
“师兄到底还是老了，固然我佛真法已经降临灵隐寺，但是师兄的身体已经腐朽，注定无法踏入超凡。”
“估计……师兄今年冬天就会荣登极乐，面见我佛吧？”
项佑铭闻言，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大师，不知道法恩大师可愿意死后不去那西天极乐，反倒是去森罗地狱？”
“嗯？”
法隐大师闻言，豁然抬头，双目之中月光流淌，一身袈裟也无风自动起来。
片刻之后，法隐大师双手合十，自责一句：“是老衲着相了……一切如何选择，全凭师兄个人意愿。”
项佑铭目光一闪，暗道有戏，于是身体微微前倾，凌厉的气息让他看起来不容置疑：
“不知道法隐大师可愿替我通传一声？潜龙有要事要和法恩大师相商。”
在法隐大师的带领下，项佑铭来到灵隐寺不对外开放的后山，面见了苍老的法恩大师。
彻夜长谈之后，双目都变得浑浊的法恩大师颤颤悠悠的起身，在法隐大师的搀扶下，看着窗外西坠的明月，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