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散发出来的阴气，让那些普通人感觉浑身冰冷，就好像暗中有着无数双眼睛，冰冷而又诡异的注视着他们，头皮发麻。
而在房车内部，却是只有一人一鬼。
人是修炼了五行牛魔经的章华，此刻的他正一脸谄媚的给方老板倒酒。
作为三级鬼王，方老板自然是能喝酒的，不过成了鬼之后，味觉这方面和人类多少有些区别，因此那价值不菲的红酒在方老板那里，也就是那么回事。
抿了一小口红酒，方老板笑眯眯的看着章华，道：
“章老板，这两年你的进步还算不错，阴神凝聚，隐约间有五彩光华。”
“在咱们地府的阳间代言人里，章老板已经算是出类拔萃的那一个了。”
饶是以章华的身份地位，在听到这一番话之后，也是高兴的眉开眼笑，不过他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因此并没有太过得意忘形，反倒是谦虚的拍着马屁：
“章某能有今日的成就，还是多亏了方先生的栽培，方先生请放心，日后章某定然以章先生马首是瞻。”
方老板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他看了一眼手机，阴魂的手指内有着微不可查的电流流淌，让他可以无障碍触屏。
看了一眼直播的画面，方老板看了章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