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的机会,真的可惜了,终归还只是个小角色,不是大佬。”
宋天耀把计划丢桌上,低下头去:“头易低,意难平啊”
鱼栏坤冷着一张脸,带着自己十几名精干利落的小弟,动作迅捷的穿梭在码头上,找到了一艘小货轮。“十哥吩咐,沉了这艘船。”鱼栏坤头对自己的手下说了一句:“干的利落点。”
“放心啦坤哥。”鱼栏坤的头马阿兴一摆手,十几个人跳上小货轮,船上几个看船的水手正在甲板上打纸牌,看到有人来,都起身望过来,一名水手摸着耳朵:“兄弟,老板不在,收钱等明天再来吧。”
“砍翻,把人全都扒光吊在船头。”阿兴吩咐一句,身后的小弟从衣襟里面顿时都亮出各种家伙,朝着四名水手扑上去,不等几个人转身想逃,就全部被砍翻在甲板上。
鲜血流淌,红色填满了所有甲板上的沟壑。
阿兴踩着鲜血走到机房,把柴油点燃,顿时火焰蔓延开来。
外面的小弟们则正把几个已经生死不知的水手熟练的绑起来,扒光衣服,准备挂到船头。
鱼栏坤始终立在栈桥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时,远处一队十几个人沿着栈桥朝起火的货轮方向冲来,用上海土白骂着脏话,手里已经亮出了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