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紧紧回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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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五,白斐与铃草大婚。
因是仓促成婚,二人只在宅中置了五桌席,请的都是极熟的亲友,也没大肆宣扬,一应繁文缛节全免。入夜时分,权佑安带着两个随侍匆匆赶到,送上贺礼,被迎到主婚位上。白斐这才牵着铃草出来拜堂,二人皆无父母,拜过天地再夫妻交拜,便算礼成。铃草被送入房内,留一身红衣的白斐在外应酬客人。
“可以了。”见白斐亲自过来斟酒,权佑安一按酒杯,拒绝道。
白斐笑道:“将军,军中禁酒,白斐挨过军棍,记得清楚,这是茶。”
权佑安沉肃的脸难得漾开一丝笑:“看来那顿打没白挨。”
大战在即,军务繁忙,他此番出来也只得两三时辰,替二人主持完婚礼马上就要赶回。他已年近四旬,膝下无儿女,白斐的年纪,恰能做他儿子。这一年来他花了不少心血在他身上,才将当初桀骜不驯的白龙会当家培养成如今已能领兵作战的白龙小将,除了季遥歌的原因外,也因为他确实欣赏这个年轻人,便将其视如子侄亲自教导。
好在,白斐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白斐“嘿嘿”直笑,又露出几分少年模样。在权佑安面前,他便仍是毛头小子。他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