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想不明白。
    一出客栈,帅座就云淡风轻地说这辈子头一回吃土匪做的饭。
    帅座将其他军力安排回去,只留下一个营。
    “第一,大堂里有浓重的血腥味。
    第二,小二和厨子手上的老茧位置都不对。
    那是常年握枪的人才会有的。除了军人,就是土匪和特务。
    以上可判断出客栈易主,新主持枪。
    第三,小二说柴房很乱,可是柴房旁边的柴堆非常整齐。几乎是需要一整个柴房的储藏量。言论矛盾。可见柴房被腾空了,用来放东西。
    第四,客栈内有很多暗哨,而特务不会如此大批量出现。
    第五,土匪杀人越货后什么情况下会留下来暂时没走,有东西运不走,那就是人质。
    二楼的地板是不隔音的材质,人质跺脚很容易被听见,由此,只有那个被腾空的柴房。”
    霍少帅的手指勾勒着地图上莞东南三省的边境。
    副官回想,“可我进去没有闻到血腥味,虽然味道很冲。”
    “那是因为你在战场上杀的敌人还不够多。”
    夕阳映照在霍少帅的侧脸上,他淡淡地抛出一句话。
    狼对于血腥味的绝对敏感,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使相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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