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有过微弱反抗,但都被无情地镇压了。
    由于丝毫动弹不得,挽挽只能难受地偏过头去,尽量咬住自己嘴唇,不让那种会让人误会暧昧声音冲破自己喉咙。
    背后,男人手,实在太烫,而且覆盖面积也大。
    可身下地砖又凉得钻心。
    身上重量压迫使得挽挽身体只能无限贴合这两种极端感受。
    无端端地在凄风苦雨夜搓磨人。
    “再动?”
    男人声音低沉,在少女耳边喘着重重粗气。
    年轻男人牙齿里溢出一声不受控制,也许是因为疼痛而产生声音。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男人这声音不知道在告诉少女还是他自己。
    少女身体软得像云朵,温得像美酒。
    且男人将她捧在了手心,更是牢牢掌握着这一切。
    “你是不是受伤了?”
    大约五分钟之后,少女软软声音回荡在空旷寺庙里。
    霍仿没有回答,却开始慢慢松开对挽挽禁锢。
    两人姿势如果换成站着,那挽挽完全是被霍仿拢在怀中。
    只是若站着,挽挽还有私自脱离他控制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