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连忙跑上来给挽挽拍掉身上的雪。
    这原本是就是侍女的本职工作,可是少帅看着她的眼神却不善。
    尤其是大牛想替挽挽拿走发间的那朵雪花时,不善更加明显。
    大牛立刻放下手站在挽挽身边。
    为什么少帅看起来好像想代劳的样子呢……
    一定是看错了吧?
    “手可好些了?”男人声音低沉,却和煦。
    “好些了。都结疤了,早就不疼了。”
    自认为捶了大佬一拳的挽挽特别乖觉,问什么答什么。
    男人琥珀眸子浮现出淡淡笑意,整个人如冰遇春水,“你刚才是想……捶我吗?”
    “不是的。”
    挽挽摇头,很真诚地睁眼说瞎话。
    “我就是想让你放开我而已。”
    “哦,是吗?”
    霍仿记得自己没看错的话,那拳头一开始来势汹汹,后面不知怎么就失去了力道。
    软得仿佛撒娇一般。
    和挽挽在花园相遇之后,霍仿被人簇拥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少帅,那两位的近期资料已经呈在您的案头。”
    “退下吧。”
    房间又归于无声。
    “少帅,看挽君小姐的样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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