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人斜靠在门边,目视着挽挽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她把他当君子呢。
    男人关门,进了书房,桌子上有一张新鲜完成的画作。
    暴雨夜,提笔作画,最合适不过。
    虽说只有寥寥几笔,但是极为传神地勾勒出了一名美人醉卧竹子塌的场景。
    整幅画都是黑白的,唯有那名美人身前的那抹曼妙的粉肚兜被作画人精心上了颜色。
    若是懂画的人来看,必能看出这笔触见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一气呵成。
    美人的骨架不知是看了无数遍还是亲自抚摸过无数遍,根骨都了然于胸,下笔的笔触带着无限的喜爱和矛盾。
    喜爱自不必解释。
    矛盾的是,这么适合相拥,至缠绵,至相结,终力竭的夜晚,却只能为了以后而强行按耐住心底如野兽攀爬般升腾的**。
    他的手指应该顺着雨点如鼓点的节奏,一寸一寸游过少女鲜嫩的身体,而不是只能在这里摸着自己照着她画出来的国画线条。
    除了线条相似,没有温度,没有触感,没有迷人的香甜。
    更何况那人就安安分分地躺在他的床上,从头到尾沾上了他的气息,就连伤口上的药,包扎的布,衣服,都是他的给予。
    明明已经全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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