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投其所好,女孩子心都很软的,很好哄的。”
    挽挽看来,全世界的女孩子都好哄,除了她自己,因为她记仇,小心眼,有仇必报。
    “你说的很对,挽挽小姐。”
    挽挽突然挠了一下粉嫩的耳垂,为什么觉得有点痒呢。
    “挽挽小姐”这几个字,在霍仿的舌尖一滚动,仿佛连味道都变了。
    吐出来的时候,不知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还是什么,总觉得带着无限的缠绵。
    仿佛欧洲中世纪的贵妇们身边带着的那种骑士。
    说是骑士,实际上就是秘密情人。
    骑士跪在贵妇的脚边,亲吻着贵妇洁白的小腿,如狼似虎般的眼神自上而下直勾勾地看着位于上方的贵妇。
    一种来自于下层男性对于上层女性的含蓄却又表露无遗的渴望和倾略性扑面而来,最终全部化成了舌尖缠绵的那一声,“夫人”。
    而现在这种情况,又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