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样的行为太叫人误会。
挽挽无意间透过镜子看到了霍仿的动作。
项链还是死活扣不上,胳膊越来越酸。
挽挽放弃。
她转过身,珍珠项链躺在她的手心,“少帅,这个项链……”
男人十分自然地放下挽挽的衣服,却依旧在手里摩挲,十分关切地问,“怎么了,是戴不上吗?”
挽挽刚想点头,男人实在太过热心肠,“霍某来替挽挽小姐戴。”
挽挽:嗯?
说着,霍仿已经起身,走到挽挽面前。
“没关系,我自己戴就可以了。”
“不是自己戴不上吗?”
“没有,能带上!”
一定可以的,人有多大胆,母猪有多大产。
少女在男人接过项链之前收回手,转到镜子前面。
原本坐着的男人也不坐回去了,就这么站在少女的身后,甚至在慢慢得越靠越近,成为少女在镜子后面的背景。
慢慢的,挽挽从镜子里看不到沙发和墙了,只有霍仿。
全部都是霍仿。
挽挽可以清晰地听到霍仿的呼吸。
仿佛擦过她的耳朵一样。
最不争气的是,项链真的扣不上。
“挽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