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之事,就是让段青山延绵子嗣,她又说:“侯府这几个孩子都不是你的嫡亲骨血,你若是再不留下段家血脉,日后让我如何有颜面去见你死后的父亲!”
    又来了。
    每当这个时候,段青山就开始头疼,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趁早娶了心上人,他如今三十了,再也不是曾经的纨绔少年,很多事情经不起蹉跎。
    段青山厚着脸皮说:“母亲也认识她,就是我当年....轻.薄过的尧家三姑娘,尧柔。”
    此言一出,段老太君更加愕然了,她蓦的一下从黄花梨木的圈椅上起身,几乎不敢置信:“你说什么?尧家那小妇人?她不是嫁给了乔家二郎君么?况且你当年是如何欺她的?你都忘了?你还将人家小妇人骗到镜湖,险些让她跳湖淹死,你怎还好意思说她是你的心仪人?!”
    就算段青山是自己的亲儿子,段老太君思及此事也是愤愤不平,尧家那位小娘子她是见过的,是个温顺柔弱的女子,长的娇媚美艳,只可惜是个哑巴,否则当年怎会叫段青山平白欺负了。
    段青山的俊脸一阵火辣的滚烫,他身高八尺有余,此时站在段老太君跟前却是心虚的很,懊悔道:“儿子当年便心悦她了,怎奈两家世仇,儿子不知如何表明心意,加之她每次瞧见我都躲得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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