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时,男人突然起身,想要隐藏自己的脆弱。
哭了?
段青山他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先帝也不惧怕,他会哭?
尧柔一怔,她之前虽是昏昏沉沉,但也知道自己被人给救了,而能做到这件事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段青山。
她曾经那么讨厌他,每次瞧见了他,恨不能躲得远远的,但这几天却是无时不刻都在念着他。
见段青山侧颜冷峻,尧柔不太确定他此刻的心情。
毕竟,她是被萧炎困了几日,段青山怀疑她的清白也实属正常,尧柔无法言辞,和段青山成婚之后,每每都是他热情似火,如此冷漠疏离的段青山,尧柔还从未见过。
她有些心慌。
第一次害怕被段青山嫌弃。
原来,他一脸无耻的样子,她早已习惯,甚至在皇宫那几日已经开始怀念。
尧柔坐起身来,伸手去抓男人的衣襟。
段青山觉得无颜见尧柔。
娶她之前,他曾发过誓,这辈子定然不会让她受到半分委屈,可这次险些弄丢了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段青山做事一惯顶天立地,答应过自己女人的事情,定是不能食言。
见尧柔拉了拉他,段青山的喉结在哽咽,赤红的眼眶中布着泪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