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恕从怀里取出一支抑制剂,一边安慰着不知所措的萧临屿,一边将针头贴近萧临屿的手背。
针头前沁出一滴滴澄清的针剂,萧临屿的身体一直持续地轻颤,谢嘉恕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掌紧紧扣住他的,针头抵住上臂,缓缓推入。
“乖没事,乖……”
他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哄小孩的语气。
谢嘉恕紧张地注视着萧临屿的脸色,直到他的呼吸开始平缓,热烫的皮肤逐渐降温。
但omega脸上的血色却没有立时消去,那微微的憔悴,像夹在古书里的玫瑰。
这个样子的弟弟,真的从未见过。
萧临屿慢慢恢复了力气,立直了腰,随手把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拽过来的抱枕远远丢到一边。
“……哥,你就别看了。”他沙哑着嗓子,有点神不守舍地左看右看,试图找到什么能把自己包裹起来的东西。
谢嘉恕把西装脱下来,盖在萧临屿大腿上,遮住那一片狼藉。
“湿衣服得赶紧脱了。”谢嘉恕说,“你会生病的。”
萧临屿胡乱应着,借着外套的遮掩,手忙脚乱地脱掉弄脏的衣裤。
运动员都少不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换衣服的经历,萧临屿多年来都把自己当alpha,脱起衣服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