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临屿和沙发之间更加没有了阻碍。
于是弟弟索性把凳子再往前拖动了一点, 这样他和谢嘉恕贴得更近了,捧着脑袋可以清清楚楚数清楚谢嘉恕睫毛的根数。
“你不放心我交朋友吗?”萧临屿道。
谢嘉恕答道:“我当然希望你交到很多好的朋友。”
是啊, 之前他对三皇子的态度一直很好。
萧临屿更迷惑了,他迷惑的神情落到谢嘉恕的眼睛里,越发引起深重的罪恶感。
这种罪恶感实在使他痛苦。
对方流露出的痛苦让萧临屿心脏揪紧, 他握住谢嘉恕的手, 试探问:“为什么痛苦, 能告诉我吗?”
谢嘉恕摇摇头, 摸摸他软趴趴的发顶。
“对不起。”他又说, “我可能管得太多了……对不起。”
眼看谢嘉恕站起身, 似乎要不解释清楚就逃走,萧临屿着急起来。
他一把抱住哥哥在自己面前挪动的大腿,脸贴在大腿根上仰头望着他:“什么叫管太多了?难道你以后要不管我了吗?”
谢嘉恕低头一看,整个人好似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根本不敢动。
——萧临屿双臂无赖似的紧紧搂着他膝盖,下巴抵在他大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呼吸间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