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边站着公爵夫妇,本来那对夫妇已经做好了和他们交换舞伴的准备,但萧临屿没有放手。
他紧紧抓着谢嘉恕的胳膊,越过男人的肩膀,向那对夫妇摇了摇头。
谢嘉恕低下头看着他。
“我不让你走。”萧临屿说,“我不要你和别人跳舞。”
换了一首欢快的曲调,谢嘉恕重新把手掌搁在萧临屿腰上。“为什么?”
“不知道。”萧临屿茫然望着哥哥深灰色的眼睛,里面倒映出小小的他自己,“就是不想……”
交谊舞的姿势很奇妙,明明亲密无间,却又保持着安全的疏离,只要还在舞曲中,就不可能抱紧对方。他们之间就隔着那一拳的距离,每每一个人贴上去一点儿,另一个人就要退后相同的,于是那短短的十厘米永远不能消除。
谢嘉恕的目光落在萧临屿的脸上,俊秀的眉下是纯澈的黑眼睛,长睫毛一下一下扫着下眼睑,明明只是看着,却仿佛能感觉到那睫毛扫在自己脸上的微痒。
谢嘉恕把眼睛移开,虚虚望向舞池另一端仍在寻找着萧临屿身影的三皇子。
他突然低笑一声,笑自己真是想不通。
“是不想我和别人跳舞,还是你想和我跳舞?”
谢嘉恕低下头,额头抵着萧临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