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杯,一同吹着清凉的晚风,十分惬意。
校长说了几件最近学校里的事,谢嘉恕带着浅笑礼貌地听着,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这一届又快毕业了。”校长感慨道,瞟了一眼穿着得体西装赶来赴宴,却分明心不在焉的元帅大人,压低声音问,“你的小朋友再有一年也要毕业了,有什么想法吗?”
谢嘉恕轻咳一声,视线转到楼下的巨大水池和水里嬉戏的金煌鸟上:“什么我的小朋友?”
校长翻了个白眼:“哦得了,跟我这老头子就别装蒜。”
谢嘉恕轻哼一声。
校长唏嘘道:“多少人想往你手底下送人,我就没见你多看过一眼。这么上心的小朋友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他在学校里多受欢迎不用我说吧?再不出手,被人抢走了你舍得?”
谢嘉恕本拿背对着他拒绝回答,听到这里蓦然转身:“谁敢?”
校长嘿嘿一笑:“没人敢,没人敢,我这不跟你开玩笑么。”
谢嘉恕揉揉鼻子,鼻端又浮现那一丝丝奶甜味。
校长话音一转:“虽说没人敢抢,你也得表现得明显一点。我看那孩子根本没悟透你是个什么态度——你很久不肯见他,上周我给他们上军事史,小孩一个人坐在第一排,看着孤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