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一脸的忧郁,他是真不想回市医院了,也不想再遇上让他恶心的事了。
顾相思被气的七窍生烟,冲着陈旧的褐木房梁翻了个白眼,往藤编美人榻上一躺,无奈叹声气道:“来吧,练针灸。”
这笨蛋小子,放着s市第一医院第一圣手外科主任不当,非找虐的跑到他们这穷乡僻壤学什么中医术。
想学就学呗!她也不是小气的不给他机会。
可这个笨蛋,她都教他三个月了,他居然连滑脉中的泄利症和妊娠症都分不清楚,真是要把她这个师父给活活气死了。
一米八几大个子的青年才俊坐在小板凳上,一双十指修长白皙优雅的神手,有几分颤抖的拿过一旁的银针盒,打开取了一根寒光森森的银针。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他才拈针伸手在她师父肚脐上七寸的地方,一针扎了下去。
“呃?”顾相思瞬间睁大了双眼,低眸看着运动小背心下一点的那根颤抖抖的银针,她眼角流下了无比悔恨的泪水。
她错了,她就不该一时善心收个傻子当徒弟。
“师父!”
在蠢徒弟无比惊恐的一声喊叫下,顾相思的意识,逐渐被黑暗淹没……
她对天发誓!她下辈子就算是医术高明到赛华佗,傲扁鹊,她也打死都不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