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破旧了点儿,可是地理位置好啊!他到底是怎么开酒楼开到快倒闭的?人才啊!
    宝珠走到门口,朝酒楼里看了看,小眉头一皱说:“哥哥,你家房子真大,就你一个人住吗?”
    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好害怕,难怪哥哥会一直哭了。
    顾相思深思片刻,便蹲下身,与对方保持平视,低声笑问:“小兄弟,你还有多少钱?够修葺一下这酒楼的吗?”
    少年听她要帮他了,他立马摘了玉佩和簪子递给她,眼泪汪汪小心翼翼说:“我只有这些了,姐姐,够吗?”
    “呃?应该够吧?”顾相思不太了解这里的物价,吴栓就一踏实种田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好的东西,就更不知道市价值多少了。
    所以,问不得,只能用点子,从当铺老板哪儿多扣点了。
    “姐姐,我娘死了,我爹娶了继母,生了聪明弟弟,就不要我了。”少年很伤心的讲起自己的身世,没了还说:“这酒楼是我母亲的陪嫁,听说有邪气闹鬼,我爹就丢给我了。然后,姐姐,我就被逐出家门啦!呜呜呜……”
    吴栓一个大男人,在一旁看得都眼眶湿润了。太可怜了,怎么就摊上这样的爹了啊?
    顾相思也是长见识了,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有些人就是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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