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由无奈的以扇敲头道:“相思啊,宝珠和君儿也是我的孩子,我为他们安排的去处,自然是安全又舒适的,怎可能会将他们置于一点危险之中呢?”
顾相思就是不放心,孩子出生的时候,她可是和原主一样的疼晕了过去,虽然不是她亲身感切生的,那也是她遭了罪陪原主一起生的孩子。
这自己吃苦受罪看着出生的孩子,和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一样,她能不自个儿行千里路,回头为孩子担忧吗?
西陵滟见她这做娘是真难放心的下孩子,只能靠过去揽她入怀,一手执起她洁白玉如的纤纤素手,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与她头挨着头笑叹道:“阿楚带君儿那些年,可说是寸步不离,连上朝都带着君儿,批阅奏折都在寝宫榻上,君儿出个恭,他都得在帘外守着,也是因为他这样滴水不漏的寸步不离守着,君儿才从不曾被任何人毒害过。”
“他是这么带君儿的?”顾相思十分吃惊的抬头与他对望着,难以置信,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是这样带大的自家堂弟。
西陵滟低头望着她,颔首浅笑道:“他就是这样带大的君儿,只要我有事离开帝都,他必然会寸步不离守着君儿,连后宫亦是半步不入的。”
顾相思忍不住笑道:“那他的妃子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