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实在强求她回去吧?
反正,她怎么都不会回家了。
因为,她不想当一个没有自由的人。
……
而在另一辆马车里,坐着的母女俩,却是一脸的惊疑,与难以置信。
温柔眉头紧皱的看着她母亲,轻声说:“娘,刚才那辆马车里坐的人,好像是温晏啊?”
“嗯,是她。”魏氏眼神阴鸷的点了点头,女儿会认不清楚温晏,她却是认得清楚。
温晏左手小臂内侧有块红色胎记,拇指大小,她当年替坐月子的楚氏奶了温晏数日时,便时常会看到温晏手臂上的艳红胎记。
而且,那车里的女子,分明脖颈上围着一条白色的丝巾,当年温晏忤逆拒嫁时,便是自己亲手伤残了自己的身子。
那一簪子下去,留下的疤痕,绝对会跟着温晏一辈子。
温柔的脸色刷一下子就是惨白了,她一把紧抓住她母亲的手,眼神慌乱说道:“娘,那前头走的可是镇国王府的马车,车后头跟着的那个带刀男子……他可是镇国王爷的贴身侍卫啊!”
“冷静点!”魏氏低斥了女儿一声,握着女儿的手安抚她道:“听娘说,你如今已是肃宁王妃了,虽说头胎生的是女儿,可那也是肃宁王府的郡主啊!如今你又有了身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