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西贺国一座山上,门派规模还不小。
    可究竟这老头儿有多厉害?很遗憾,她无缘得见过此高人。
    西陵滟把药瓶递给了夜无月,在夜无月走开后,他便坐在床边,手持一把寒光森冷的锋利匕首,便扬手准备朝顾玉笙左胸上刺下去……
    “慢着!先容我给他施针。”顾相思伸手阻止了西陵滟动手,又忙拿出随身针包,打开针包,摆在了床边。
    夜无月取了酒和油灯来,总要简单的消消毒吧?
    顾相思给银针消毒一下,这才拈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掀开顾玉笙的衣衫,露出他长久不见阳光的惨白胸膛,真是瘦的像排骨一样,这样下去,非被蛊虫给活活吸干不可。
    夜无月一直在注意着西陵滟的脸色,唉!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喜怒不形于色?看到他妻子扒光别的男人的衣衫,他难道不该有些反应吗?比如,吃醋?生气?
    西陵滟还真没吃醋,在他看来,相思就是顾玉笙的长姐,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弟,是不可能生出什么男女之情的,他又有什么可吃醋的?
    夜无月在屋子里找了一些针线,将一根直直的绣花针,用火烤后,弯成了适合缝合伤口的弯勾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