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兄长,在这十多年里,他学会了隐忍,也学会了淡定从容,更是被蛊虫逼得他,不得不做一个没情绪的人,平静的像一碗水,连波澜都不会起一下。
    “哼!”顾玉寒起身拂袖离去,对于顾玉笙,他还不会畏惧。
    等着瞧吧!总有一天,他会让顾玉笙不得好死的。
    “大哥慢走,明日别忘早起去看望母亲了。”顾玉笙在后起身,神情淡淡道。
    顾玉寒头也不回的离开,对于大娘体内毒得解之事,他有高兴,也有担忧。
    高兴的是大娘身体无恙,宁国公府这个顶梁柱不倒,他们都能多有几年安宁日子过了。
    担忧的是,大娘看到顾玉笙病愈后,会不会有心让顾玉笙继承宁国公府,成为宁国公府的世子?
    顾玉笙在寒风中裹紧了身上的御寒狐裘,神情淡淡的低唤一声:“三弟,出来吧。”
    顾玉烟从一处假山后走出来,望着站在亭前的如画少年,他觉得这个二哥是那样的陌生。
    顾玉笙与顾玉烟四目相对,他无奈一笑,举步踩着亭前台阶走下,走向假山前,望着他叹声气道:“烟儿,你既然不想背这个担子,二哥自然得要替你背起来。总不能,真眼睁睁看着他们母子横霸宁国公府,让母亲她们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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