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罗汉床,罗汉床中间搁置着一场矮脚方桌,两边铺着垫子,搁着靠枕。
屋里的青石板地上铺着红色波斯地毯,上面放着一个青铜大香炉,袅袅云烟缥缈,似有几分梅香之气。
风齐冀身边从来都没有婢女伺候,多少年以来,他都是亲力亲为,不假人手。
那怕是今儿宿醉头疼,他起床还是自己洗漱更衣,梳头刮胡子。
已四十岁的他,也只留着两撇胡子,威严却不苍老。
西陵滟坐在厅堂的罗汉床上饮着茶,耐心的等着风齐冀收拾妥当。
风齐冀收拾好一切后,这才出了卧房,来到厅堂,走过去拂袖落座在罗汉床右侧,伸手端起另一盏茶,低头浅啜一口,这才精神好一点,转头看向西陵滟,不解的问道:“府中谁人与谁争风吃醋?”
镇国王府不该有外男留宿才对,怎会一大早就有人为了争风吃醋,而闹得鸡犬不宁呢?
“是相思的徒弟,和百味居的老板。”西陵滟放下手中杯盏,看向风齐冀,关心的问一句:“王爷昨夜睡得可好?”
“还算安稳,就是王妃这酒的后劲……有点让本王头疼。”风齐冀一手扶额,皱着眉头,显然是宿醉让他头疼的厉害。
“相思的酒,自然不是好享受的。”西陵滟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