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了。
    香冷梅出了客院,忽听下人来报,厉明景来了,她脸色便是一白,吩咐婢女去招待厉明景主仆,她则是回自己居所,换上了她一贯穿的绿梅白衣,满头青丝披垂在背后,发髻上只斜插一枝白檀梅簪,举止文雅淡然的去见了厉明景。
    厉明景正在暗香小筑的酒馆里喝酒,此地梅花也已早落了,枝头绿叶密茂密,再无雪白淡粉了。
    香冷梅背地里一直是冷若冰霜的样子,可在人前,她却是位风雅柔情的老板娘。款步走过去,拂袖落座,素手执壶为厉明景斟酒一杯,红唇微扬起风情笑容道:“厉公子今儿乍然到来,也不让人事先告知冷梅一声,冷梅没时间准备什么好酒好菜,公子只能将就着拿花生米下酒了。”
    “花生米下酒,也好过去赴鸿门宴。”厉明景还真是拈一颗花生米,端杯饮酒一口闷酒,看向一脸不解的香冷梅,他置杯桌上叹气道:“今儿我母亲又让我去相亲,与对方相约太清观。要知道,今儿顾相……也就是那位镇国王妃,她就陪湘江郡夫人去太清观进香,我若是随母亲去相亲,那不是摆明等着被她和某人取笑吗?所以,我就逃到你这里来躲清净了。”
    “鸿门宴?有这么可怕吗?”香冷梅执帕掩嘴笑看着他,瞧他一脸郁闷烦躁的模样,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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