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酒乃迷心之物,钱公子以后还是小酌为宜。至于那日之事?我说不予计较,便是不会计较,钱公子可放宽心。”
“可是……”钱道张口一想说话,就看到顾玉烟和顾玉柏阴森森的看向他,他吓得立刻就闭嘴噤声了,对顾玉笙拱手道谢一声,便转身回到了他嫡母身后立着了。
钱夫人也心里清楚,她这个庶子就是被顾家人揍的,只不过,不知道是谁动的手罢了。
道了歉,人家也接受了,钱夫人留下带来的礼品,也就带着这个不成器的庶子告辞了。
宁夜紫送人出了花厅,便在钱夫人的推辞下,她只派管家去送了客,自己却是止步花厅外了。
顾玉烟多精啊?他立马拉了顾玉柏,走过去,在大娘面前低头跪下,立马诚心悔改的模样,叩头认错道:“母亲,这事是儿子拉着四弟干的,儿子只是气不过那混蛋当日调戏了二哥还不算,事后不仅不曾来登门致歉,更是在外头与一些狐朋狗友……言语间羞辱二哥。所以……儿子知错了,不该为宁国公府惹下这样的麻烦,害母亲您……您……”
顾玉柏一见顾玉烟这情真意切,一副悔恨又委屈的模样,他立马就明白过来了。当下便是俯身砰砰砰叩头三个,抬头便是梗着脖子无比愤慨道:“母亲,要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