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中的食人鱼吞噬干净。
怪老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可以把食人鱼困在了这一片水域里,常年聚而不散。
“右护法,如今该怎么办?”一名黑衣人恭敬请示道。
一叶扁舟上,立着一名身着月白色长衫的男子,蓝衣飘逸,长身玉立,眼睛上覆着一条白色束目带,长长的飘带被风吹扬起,衣袂飘飘,背后背着一把琴,手中握着一支碧玉盲杖。面朝一线天峡谷前方,启唇嗓音清冷道:“主公让我来阻止风齐冀回江南,又没说一定要擒拿住他。困住他,不也是一样的吗?”
“左护法英明!”做属下的就要学会适当的时候及时拍马屁,如此一来,才不会惹上头不悦。
水沧海听着风声,水声,鸟名声。他的心情忽然变得不错,盘溪在船中,解下背后的琴,取出来,放置于膝上,修长的手指轻拨琴弦,指尖下流出一群空灵妙音。
身在断天谷的金鹦鹉一听到这琴声,啃鸡腿的动作一停,起身走到洞外,听着似有还无的琴声,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水沧海来了。
“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他的两位护法,竟然都派来了。”风齐冀已经好多了,至少能起身自己行走了。
“他们果然是打的困住我们在断天谷的主意,可恶!”金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