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坛子上了台。经过温氏身边时,还还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小小女子,也敢撒野?”
“孤陋寡闻,井底之蛙。”温氏虽然性子冷清,却不代表她嘴皮子就不利。
“呔!”大汉瞪着牛目,一手抱着酒坛子,打量这位一袭玉兰花素服的女子,他咧嘴嘿嘿一笑道:“弱质纤纤真娇俏,就是不爱笑,可惜可惜!”
温氏丝毫没因为对方的调戏之言而动怒,只眸光淡冷的直视着对方,唇瓣轻启淡冷说道:“无耻之徒,真不要脸。”
“哎?我夸你,你怎么骂人啊?”大汉可是不乐意了,他刚才夸了这女子,她怎么不高兴,反而还骂他啊?啧!西贺国的女人,就是奇怪啊!
温氏已经捧着她手里的白玉酒壶上台,对于之前北俱国那个大汉?回头赢了他,他自然就会明白,他是多么的井底之蛙了。
顾相思在台上旁边的座位上瞧见温氏怼人,别说,以前她还真是不了解这位二娘呢!
顾玉烟在台下观看二娘怼人,他真是吃惊不已的叹道:“人不可貌相啊人不可貌相!”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二……不是!温姨,竟然是这么的伶牙俐齿,言辞犀利。”厉丝言挽着顾玉烟的手臂,因为她发现北宫瑧总这样挽着她二哥的手臂,她有点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