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娘,别胡思乱想那么多,我看着心疼,你也让我挣扎纠结的很痛苦,我又害怕的事太多,因而不敢告诉你许多事。”夜无月紧紧抱着温晏,他可以离开师父远赴海外,却不能让温晏离开他身边。
    他清楚的知道,他一生最终能拥有的只是温晏,师父待他恩重如山,也终究只是人生一个亦师亦友的人,而不是能陪他一起走下去,白头到老,携手不离的人。
    “我不问了,夜大哥,我以后什么都不问了,我们回到以前那样,你说什么我听什么,我一定不再胡思乱想了,也不再疑神疑鬼乱问了。”温晏哭着抱紧夜无月的腰身,这一辈子,夜大哥是她最重要的人了,她不想让他出事,也想他们能白头到老走下去。
    夜无月安抚住了温晏,也是暗松口气。温晏本就是个历经苦难,极为没安全感的女子,他很怕她这样会闹出心病来,几次都想脱口而出告诉她,他的来历。
    可回头谨慎一想,还是不能说,温晏知道的越少,才能越安全。
    而他们也快离开西贺国了,以后远在南琰国的他们,也是能真的远离这些是非了。
    ……
    另一边,淡雪霁带着受伤的西陵流清,一路奔跑了五百里,这才在一个山林里藏身起来。
    这匹马解了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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