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没多久,也就把棺盖给掀开了。
柳月白拿出了火折子吹着,果然尸体还是完好的,她真是有先见之明,提前在尸体上洒了一点药粉,防止尸体腐化。
“她不是死了很多日了吗?怎么会……你用了防腐药粉?”腾蛟看向这个一脸兴奋的女子,她居然一开始就做了手脚,难怪她能忍到今夜才来挖坟验尸。
呵!谁能想到,大年初一的晚上,居然有两个人,脑子有毛病的跑来挖坟验尸?
“拿着,稳住了。”柳月白把剑和火折子都递给了腾蛟,她看着这位少奶奶穿的还是死去当日的衣裳,棺材里别说陪葬品了,就是连床被褥和枕头都没有。
而且这家人也够缺德的,连鞋子都不给死者穿,还用糠塞口,发遮面,盖教死者的灵魂,既无脸见人,又有口难言。
这是死都不让人说出冤情,太恶毒了。
腾蛟也听过民间这种恶毒的迷信说法,说只要用糠塞住死者的嘴,用发遮住死者的脸,她死后到了阎罗王哪里,也是有口无法言说生前冤情,更是无脸面见阎罗王。
柳月白之前就觉得这死者有点不太对劲儿,可当时她只确定死者是溺死的,并无中毒反应,可是下边她还没检查,就被这位少奶奶的丈夫给拉开了。
说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