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反正她犯的也不是死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她也就是挨板子罚俸禄罢了。
她对此无所畏惧,打不死她,她伤养好了,照样还能为枉死之人讨回公道。
肖若水很想为柳月白这般侠气豪言鼓掌,可惜场合不对。
“来了,人来了!”
外头有百姓喊了一声,看着一旁围栏被打开,一个提剑的黑衣俊小伙儿,一手压着一个人,带着身后一群人,进了大堂。
柳月白一见腾蛟居然绑了一个男子进来,身后还有一串人,这……这是找证人,还是去绑票了啊?
腾蛟一把将那名二十一二岁的男人,推到了高颐身边,身后一串人,也都扑跪在了地上。
“罗惟!”高颐一把扶住了男子,眼中满是对这人关心与心疼之色,这种紧张在乎如此露骨,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很不一般啊。
腾蛟办事就是爽快,把人往公堂上一放,从怀里掏出一叠供词,以及一些他所查到的证据。
柳月白一张张看着这些证据,全部都是高颐和罗惟的日常生活,还有十分惟妙惟肖的小画册,简直就是……事无巨细。
腾蛟把这些东西交给她,便转身走了。
柳月白望着腾蛟离去的背影,之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