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如此眼熟。”
    “什么原来是他?是谁啊?”顾相思不明白他这句话又是意有何指,还有,他盯着沈弄梅送给她的乌木令牌做什么?不会是又吃醋了吧?
    西陵滟握住他二儿子揪他头发的小胖手,看向她腰间挂的乌木令牌,神情凝重道:“世上有两种乌木,一种名角乌,来自于西域。一种名阴沉木,来自于巴蜀。你腰间这块乌木令牌,便是阴沉木,相传可辟邪。”
    “啊?就算是这样,那……那又怎样?”顾相思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她要是不解释,她一直以为乌木就只有阴沉木一种呢!哪里还知道什么角乌啊?
    西陵滟眉头紧皱,神情沉重道:“玄极门祠堂里,与祖师爷并列的那位友人的牌位,便是阴沉木所制,上面无名,只雕刻着一朵彼岸花。”
    “啊?阴沉木做牌位?呵呵……还真是稀奇。”顾相思抱着睡的很熟的孩子,对于玄极门这位祖师爷对挚友的态度,他可是越发琢磨不透了。
    你要说他们不合吧!他死后又让人做了一块牌位,把他和这位挚友放在一起供奉香火。
    你要说他们很要好吧!玄极门祖师爷却让后辈子孙,连个名字都不给人家刻在牌位上,就刻了一朵花,按照古人说法,牌位不按规矩来,人死后到了阎王爷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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