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玉面阎罗依然是执伞背对着顾相思,颀长挺拔的背影如修竹俊逸,衣袂飘飘,行舟峡谷绿水间,真的好似人在画中游。
顾相思有些害怕的伸手抓住了玉面阎罗的衣袖,她觉得这个时候,玉面阎罗可比这个总对她莫名温柔笑得男子可靠多了。
玉面阎罗微偏头垂眸看着拽住他衣袖的纤纤玉手,只是淡淡一眼,他便恢复如初,冷冷清清的执伞伫立在竹筏上,四周成群结队的毒蛇散去了,好似遇上什么可怕天敌一样。
顾相思见这些蛇莫名其妙散了,她依然没有松开玉面阎罗的衣袖,这个地方太古怪了,还是靠着这位大神安全,只要靠着他,她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是女人的直觉。
玉面阎罗任由她拽着他衣袖,并没有不耐烦,亦或是嫌恶的抽回衣袖,而是一路纵容的任由她拽着。
蓝衣男子可是看愣了,玉面阎罗的脾气何时这么好了?像顾相思这样碰触到他的人,一向是不死也会重伤的。
而更奇怪的事,玉面阎罗一路上与顾相思说了不少话,这可是更是他见都没见过的。
玉面阎罗从来不与人说话,这些年来求他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听过他说话,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竹筏行过忘川河,来到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