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为她清洁干净伤口,对于她诚实的回答,他嘴角微笑问一句:“不喜欢他,那对我呢?是心仪吗?”
司琴低着头没有回答花缘君,背后那种怪异的感觉,已经渐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种奇特的药粉,撒上去之后冰凉舒适,伤口的灼痛感没有了,比西陵射给的药效果还要好。
花缘君拿了一卷带着药香的纱布,从她线条修美的腰际开始,起身微弯着腰在她身侧,两只手一前一后为她绕着纱布,笑望着她低头躲避人的模样,他抿唇一笑:“不喜欢他,也不心仪我,那司琴姑娘心里藏的……又是哪位灼灼其华的君子呢?”
“灼灼其华?不是说女子的吗?”司琴这姑娘真是个不解风情,一句话,便能让人哭笑不得。
花缘君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帮她缠好纱布,坐在她背后,双手握住她双肩,自后凑到她耳边,轻笑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子可以是女子,亦可能是男子。司琴姑娘,你可愿……执子之手,牵我回家呢?”
“我……我没有家。”司琴去拉她的衣衫想穿上,可却被背后的男人握住双手,温软的唇碰触上她耳垂,她脑子轰一下就乱哄哄的了。
“司琴姑娘在怕什么?”花缘君很有分寸,并没有碰到她的后背,只是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