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动便像在上酷刑。
好在从小到大什么痛没经历过,她一个人撑着,倒也坐了起来。
傅庭琛一直坐在床前,看她艰难的一步步动,看她一个人努力做到自己做不到的,就像那一晚在家里她收拾行李箱。
一个人硬是把那大大的行李箱送上衣柜。
似乎,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
终于,傅庭琛开口了。
“什么时候学会的机车。”
温诺讶异,她以为他会先问她为什么会自己出去。
但她反应也快,几秒后便回答,“大概三年前吧。”
傅庭琛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温诺唇动了动,嘴里很干,她去看床头柜,看有没有水。
刚好床头柜上有一杯水。
她伸手去拿,却刚拿起来,水杯就倒在床头柜上,水无声漫开。
温诺愣了。
她没想到会这样。
有些猝不及防。
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人在生病的情况下,各方面都比不上平常。
就比如说反应。
温诺现在的反应很慢。
直到水滴下来,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
撑着身体,去拿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