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似得脸上,几颗红色的点点特别的显眼。
    上下看了他一眼,白牡嵘随后反手关上了房门,这书房真暖和啊,矗立在房中的那顶大暖炉,散着无尽的热气。
    将身上的披风解开,又把里面的披肩卸掉,里面还罩着一层上等羊毛编织而成的宽大围巾。
    都解下去,她也觉得轻松了不少,随手扔在窗边的椅子上,她随后走向那宽大的书案。
    书案上最亮眼的要属那偌大的笔架以及那方看起来就十分值钱的砚台了。不过他手里那只毛笔也不是便宜货,还挺大的,拿在手里时间久了,估计会很累。
    直接拖过一把椅子在对面坐下,反正她是下等人家出身,所以也根本没必要为难自己。
    “这皇室的规矩我不懂,陪皇上玩儿我就更不懂了。观花嬉冰,不知观的是什么花,嬉的什么冰。”看他爱答不理,白牡嵘却也不生气,看着他写字,一笔一划有筋有骨,和墙上的字很像,显然都是他写的。
    古人的确是没什么娱乐项目,只能自找乐子。
    “女人如花,你说观的是什么花?嬉冰只有专人,无需你去献丑。不过你若觉得有趣,也可以去冰上转转,若是摔得手腿骨折倒也幸运,时常有些人倒霉,摔断了颈骨,一命呜呼。”宇文玠提笔沾了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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