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把披风拿开散热。”把裹在里面的披肩也解下来,然后掖在他脖子的地方,阻挡寒风进去。又给他整理了一下兜帽,之后继续用手给他缓解脸上的不适。
    两个人都不说话,外面的风声也显得更清晰了,肆无忌惮的呼号,让人听着都觉得心里不平静。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些?”坐在地上,白牡嵘也是觉得宇文玠这小屁孩儿命并不好,生来富贵,但又打从娘胎里就处于算计之中。小孩子又有什么罪过呢?无不是人们勾心斗角,小孩子成了牺牲品。
    “嗯。”宇文玠回以一个单音,听起来他好像的确是舒服了一些,至少牙关咬的没有那么紧了。
    “其实刚刚意外忽然发生的时候,我瞥见了山巅的树上有人影闪过。我认为不是我眼花,而是真的有人在捣鬼。明明说是观花嬉冰,却时时刻刻有性命之忧。”拿开覆在他脸上的手,甩了甩,之后又覆在上头,根据手感来说,他脸上的浮肿好似消了一些。
    “你不算计别人,难保别人不会算计你。你想离开,是正确的。不过,想离开却也不容易,因为已经到手的东西很少有人会肯割让。”宇文玠亦是让她想清楚,若是脱离白家,她也不会好过的。
    “我看你割让的很痛快啊,甚至不惜打算对外宣传你被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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