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新年吧。新年之前,我需要在此处藏身。你之前提出的条件并不算很难,都已经安置好了。在接近鹭阙坞的丰城安置了一个宅子,俗话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丰城人很多,很适合隐藏,同时气候也与鹭阙坞相近,不似皇城这般四季分明。”
边吃边看着他说,白牡嵘缓缓地点头,“多谢了。首富应该常年在外走动,不知大梁的整体经济大环境如何?做一些什么会比较容易赚钱呢?那个丰城贫富差距如何?官府是否严苛,百姓是否动乱?”
“无论大梁还是周边几个国家,大体情形也没有相差多少。你了解了皇城,无论走到哪儿,都不会迷茫。”宋子非笑看着她,倒是没想到她说话这么有意思。
“那我就不用费力气去了解了。不过看首富倒不是为富不仁之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那什么屹王,什么太子的我都见识过了,不让他们占到便宜,你不会得到平静的。”就像水蛭一样,想方设法的叮在猎物身上,然后拼尽力气吸血,拽也拽不下来。
“多谢提醒,其实我都清楚。这万贯家财是掌中刺,何时散尽了,也就消停了。”宋子非的眼睛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沧桑和无奈。
“不用费心思散尽家财,你觉得烫手那就给我呗,我不嫌烫手,还不收劳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