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害的生不如死时,都没觉得如何。倒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时,我才发觉这世道有多残酷。”叹一口气,她再次举杯一饮而尽。
    “一向如此,又不是只有今日。难不成,鹭阙坞真是个不染凡尘的圣地?”楚郁就不信鹭阙坞是个平静之地,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明争暗斗风起云涌。
    “你管鹭阙坞是不是那样?反正我心中自有乌托邦,这世道我看不惯。今日之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早晚收拾了那些凶手。”越说越觉得郁闷,她憋得要爆炸了。
    楚郁轻笑,牙齿洁白,“乌托邦是什么?”她说话很特别,难不成鹭阙坞的人都是这样说话的?总是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又不是夷人。
    “说了你也不懂。酒没了,再要两壶来。你们这儿的酒还挺好喝,明明第一口像马尿似得。”将空酒壶扔给他,白牡嵘单手托着脑袋,一边道。
    瞧她那整张脸都红了的样子,楚郁笑的声音更大了,“说的好像你喝过马尿似得。不然你和我说说,马尿是什么滋味儿的?”
    “少废话,给白姐拿酒去。小屁孩儿一个,敢和我顶嘴。”白牡嵘眼睛一横,气势是有的。
    楚郁没招儿,只得起身提着空酒壶离开。白牡嵘转了一下身体,把自己的两条腿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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