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又回归正位,看的楚郁笑不可抑。
    “伟人他老人家说过,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白姐来到这儿,看来是命中注定。既然如此,白姐绝不坐以待毙。不知白姐还能在这儿待多久,所以,只争朝夕。”最后一句是喊出去的,说完她便举杯饮尽。脑袋后仰,她身体也不稳,随之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
    楚郁笑的不行,“话是有道理的,不过这个伟人又是谁?”
    “你想知道的还真多。”白牡嵘轻嗤了一声,她是头有点晕,但也不至于晕头转向,能说的和不能说的,她心里清楚着呢。
    楚郁笑着摇头叹气,“看来还是不够醉,嘴严实的撬不开。来吧,再喝一壶,看看那时你的嘴是否还这么严。”
    “小瞧白姐。白姐就是江竹筠,纵使敌人严刑拷打酷刑使尽,也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慷慨激昂,虽说她舌头有些打弯儿。
    “这句诗好,还有下句没?”楚郁点头给予肯定,诗真不错。
    “无知的家伙。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挥出手臂,白牡嵘丹田发力,这一嗓子可谓雄浑。
    楚郁立即起身,倒了一杯酒恭敬的送到白牡嵘面前,“佩服!自古文人诗酒不分家,王妃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都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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