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进出这个地方是开阔的外,其余的都是木板,连镂空都没有,就像是把一个木头箱子开了口一样。真够粗糙的,睡在这里头非气闷不可。
    就在白牡嵘略嫌弃这床的时候,房门再次被从外打开,是宇文玠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袱,进来后就反手关上了门。
    “你进别人房间的时候能不能先敲门?万一我正在脱衣服呢。”这人没礼貌。
    “如果你在脱衣服,为什么不在里面将门扣上呢?这样本王推门推不开,就知道你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了。”他回答,理由很充分,而且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白牡嵘无言以对,“脱衣服怎么就变成见不得人的事儿了?我脱我自己的衣服天经地义,又没扒别人的衣服。”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