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他还是与宇文腾交好,因为是从小到大的交情,但老侯爷气急,严令禁止他再与宇文腾来往。国丈与宇文腾一丘之貉,不止有野心,还毫无廉耻。
老侯爷坚决拥护自己的长子,脾气暴烈,已经做好了此次翻脸绝不会再缓和的打算。
但目前楚郁的想法,似乎仍旧模棱两可,从儿时建立起来的信任,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那么轻易被打破。
安睡一夜转眼天亮,白牡嵘醒来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天还要练字,起码把字写的工整了,之后再往那张已卡了印鉴的纸上写。再说墨水又擦不掉,若是写错了,那张纸可就废了。
之后她就生出了一股可惜之情,骂自己蠢笨,当初为什么不多带几张纸,反正那种纸张王府很多。多卡几张纸,就多了保证,写废了一张还能写第二张。
抓着自己仍旧固定在头顶的一团头发,白牡嵘略显烦躁,事到临头,反而觉得自己之前准备不充分,脑子笨。
下床,她穿好衣服,然后便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心情不太好,她整张脸也显得烦躁不已,走到楼梯口,走廊那边的门也开了。
扭头看过去,拾掇的板板整整干干净净的宇文玠出现在了视线当中。
看到她,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