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说话,无不是一些闲话,哪种酒好喝之类的,根本听不出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把从之前那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有点长,但也不碍事。现在外面还是太亮了,起码再暗下来一些,她才能出去。
听着那些人上下的走,又说着那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没得到一点点有用的信息。这些人也是够可以的,处在这水上不说这里的事儿,反而说那些有的没的。
她躲在这儿听了半天的墙角,也没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真是无语。
倒是留在这儿好好地歇了一阵,这底仓的光线越来越暗,她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不过,也真是奇怪,将宋子非困在这里,又没强行的把他人给劫走,一看就是有其他事儿,并非是残暴的要他性命。
正想着呢,逐渐的听到这底仓没人了,她也从杂物堆里闪出身来。
底仓乱糟糟,不过的确是没人了,黑黝黝的,听着上层好像也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