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兴许会作假,但你身上的味儿是不会作假的。”又低头在他胸前嗅了嗅,就是这个气味儿,错不了。
宇文玠握紧了她的双手,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本王身上没有味儿。”至少他没闻到过。
“那是你自己闻不着。把脸上的皮卸下来,我要戴。”挑高了眉毛,白牡嵘一副逼良为娼的架势。
“刚刚已经说了,没有药水撕不下来。而且,本王在外行走,自然得伪装一下才安全,现在时局不定,本王得小心行事。”宇文玠说的字字在理。
“既然得小心行事,你还一口一个本王的,嫌死的太慢了是不是?”提起膝盖就朝着他胯下顶,宇文玠立时也提起一条腿阻挡。所幸阻挡及时,她这一击没成功。
“习惯所致。”宇文玠哽了哽,随后道。
轻嗤了一声,白牡嵘身体向后和他拉开距离,一边把自己的双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扭头看向船外,黑夜寂静,河水奔流,这地方就好像是被天地抛弃掉的一样。
“你自己一个人来的?”他往时走到哪儿,身边应当都跟着一堆人才是。
宇文玠整理着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好似刚刚经历过最残忍的蹂躏。
“都在附近,别担心。”宇文玠回答道。
“巧了